2012年2月8日 星期三

冰島 & 格陵蘭之旅 – 5 Jul 08 (Day 8) ~ 格陵蘭 Kulusuk (Part 2) ~ 被困格陵蘭!! (有video)



接著我們見到Kulusuk其中一個景點, 就是墳墓, 好幾片分散在附近的墓地是一小片一小片的, 在冰隧道兩旁的小丘上, 一個個十字架, 不是很大, 但很劃一的大小, 一個個的插在植帔地上, 十字架上和墳前都圍著一圈圈的花環, 代表著親人對故人的思念.
 
走過冰隧道, 我們的右邊是海邊, 海邊的陸地都是冰多地少, 遠望出去, 海邊有些冰層可能有三四層樓高也說不定, 海上也浮著很多較碎的冰塊.


 
 
 
沿路都有散落在植帔地上的墳墓, 有的甚至是一大遍一大遍的墳地.
 
 
漸漸我們見到較多的房子, 全部都是一個個貨櫃箱再加個尖屋頂的樣子, 貨櫃箱屋都是紅色藍色黃色綠色的, 海邊停了一些快艇和小艇.
 

更見到拉雪橇的雪犬, 不過導遊和旅遊資料都一再警告, 千萬不別碰這些雪犬, 因為他們一向都在野外生活, 生性勇猛, 我們如果胡亂接觸雪犬, 隨時會給咬傷. 我們開始見到一些格陵蘭原居民因努特人, 他們穿的跟我們一樣, 不過樣子很東方.
 

再走下去, 我們見到因努特人的村落, 在地勢較低呈盆形的地帶, 聚集了很多貨櫃箱屋. 我們就這樣走進村莊, 這天天陰而大煙霞, 四周都霧氣沉沉的, 村民和三三兩兩的大空地或坐著或閒盪, 小孩則四處遊玩耍樂. 我們鑽進了一家本地的超級市場, 室內暗陰, 貨品挺多的, 當然本地沒有甚麼本土生產, 貨品都是由歐洲, 特別是宗主國丹麥, 裏面有些本地因努特人在購物, 收銀的也是因努特人.
 
 
 



導遊領著我們全隊經過村中央, 再往岸邊走, 最後帶我們進了一間岸邊小屋, 原來我們來這裏看因努特人的舞蹈表演, 屋內裝飾西方現代, 是一個家居的陳設, 就算不叫華麗, 也是十分富裕的中產家庭的陳設, 一點不像想像中在極寒之地靠捕獵海獅, 北極熊等的獵人居所.
 

大廳圍著一圈椅子導遊示意我們坐下, 一個穿因努特人傳統服裝的老婦從屋中走出大廳, 她穿著很大的獸毛上衣, 褲也是獸毛, 不過竟是一條小熱褲, 再穿上過膝的獸毛長靴, 頸帶可能是野獸牙齒造的頸鏈, 左手拿著一個大皮鼓, 右手拿著一支鼓棍, 她一邊叫著一邊唱著一邊跳打鼓一邊跳舞, 然後一個也穿著不是獸毛但也類似民族服裝的小女孩出來, 小女孩在一邊坐著, 老婦示意她來唱, 她接過鼓和鼓棍, 也又跳又唱了一段.
 

之後老婦接回鼓和鼓棍, 繼續又唱又跳, 越跳越情緒高漲, 末了還擠坐到男團友的大腿上, 男團友不肯, 她大聲的向男團友唱著叫著, 又轉向另一個男團友處, 又擠坐到他大腿上, 又在用一些大家不懂的方言在吆喝, 鬧得大家也在大笑.

老婦再回廳中央跳了一會, 表演便結束, 老婦用低沉流利而有口音的英語告訴我們, 剛才她一曲是叫男團友抱著她, 但男團友沒反應, 所以吆喝他, 身上穿這件厚大上毛衣, 原來背部有個很大的衣領, 是給婦人用來揹小孩的. 她自己是本地原居民, 後來嫁了白人, 離開了格陵蘭, 近年退休才回來格陵蘭住, 給遊客表演舞蹈.



Kulusuk和冰島有兩小時的時差, 我們大約Kulusuk時間上午10時35分下機的, 看完這民族舞蹈表演, 已中午12時30分, 我們回去冰島的航機下午2時起飛, 這時已差不多時間回去機場. 之前導遊已經問我們有沒有興趣乘快艇回機場那邊, 導遊帶我們去前方的小屋, 原來這陰暗小屋是紀念品店, 店員是金髮白人來的, 不過這紀念品店店面細小, 貨品不多, 賣的類獸牙造成的頸飾手飾等等, 沒有甚麼看頭, 不過如果想乘快艇回機場那邊, 就在這類買票, 每人DKK130 (大約港幣170吧), 格陵蘭是丹麥屬地, 格陵蘭的流通貨幣也是丹麥幣DKK.

買了票, 我們走到岸邊, 分幾批上了幾架快艇, 然後船便慢慢開行.
 

其實船的航行速度也不是很快, 每艘船只坐幾名乘客, 也不很擠, 初時還很猶疑要不要乖船回機場, 因為我覺得這麼難得來到Kulusuk要拍握機會在Kulusuk逛逛, 走路回去又不是很遠, 不用乘船這麼趕吧.
 
 
 
 
但船開出海中, 我才發覺乘船是很正確的選擇, 因為乘船我們才可以近距離看浮冰, 我們的船就在巨大的浮冰下輕駛過, 原來浮冰是這樣清藍, 藍得~~~藍得~~~我不懂形容, 總之是清晰無瑕, 團友們都給這個藍攝住, 沒人作聲, 船也慢下來, 引擎聲也低下來, 感覺就只有我, 清晰的空氣和淨藍的浮冰.
 


 
 

晶塋的淨藍浮冰, 吸引著我的眼光, 真不想船程結束, 船慢慢航行了二十分鐘, 回到機場附近的岸邊, 我們下船, 要回機場了.
 

 
 
 

我們慢慢走回機場, 十來分鐘已回到機場的候機室.
 
 

我們在冰島機場check in時已拿到回程機票, 這時也不用做check in手續, 就在這裏等著可以了.

我便花了DKK26買明信片和格陵蘭郵票, 寄明信片回自己的家做個紀念.

明信片寫了又寄了, 等了又等, 同團有一班中國人, 不過我聽不懂他們的方言, 他們在細小的機場候機室玩樸克, 玩得亦樂乎, 我和Adrian和一對美國中年夫婦Melissa和Bruce, 還有一位中年德國女士坐在一塊, 也在閒聊.
 

坐著坐著, 已過了原定的下午二時起機時間, 來接我們回冰島的班機, 一直都未現身, 領隊查問過櫃位工作人員, 說是因為天氣欠佳, 所以在冰島那邊未能起飛, 究竟是冰島天氣欠佳未能起飛, 還是Kulusuk天氣欠佳, 難以降落, 所以在冰島不起飛, 這就不太清楚, 不過相信是Kulusuk天氣欠佳的原因居多, 我們來到Kulusuk後, 天色一直陰陰暗暗的, 而且感覺上越來越暗.

消息一直傳來都是天氣欠佳, 飛機仍未起飛, 我們在機場一直等等等, 結果等到下午三時半, 航空公司宣佈飛機不會飛來Kulusuk, 我們今天不能回冰島, 我們要明天再來機場候機, 這晚航空公司會安排大家入住Hotel Kulusuk, 所有食宿開銷都由航空公司負責.

大夥兒無奈地跟著大隊步出機場, 我們一起回Hotel Kulusuk. 那位德國女士年紀稍大, 英語也不太好, 似乎不太能應付這種突發情況, 急得哭起來, 她說聯絡不到親人, 我們建議她發電郵給親友, 她說她不會電郵, 我們建議她致電給親友, 她說忘記了電話號碼, 我們建議她可以先找一個親友, 再幫她找其他人的電話號碼, 但她就是說打不了打不了, 可能她急亂了, 我們只是想幫助, 但她已經聽不進去. 倒是那幫中國旅客安然面對這情況, 是有點怨言, 但沒有群情兇湧.

大家在reception排隊, 服務員給大家check in, 分配房鎖, 我和Adrian排到最後, 幸好還有最後兩間房間, 可以一人一房, 不用跟其他人同房.
 

酒店當然沒有電梯, 我們爬兩層樓梯回房間, 放下隨身袋, 也休息一下. 航空公司不但只包食宿, 我們也可以免費打電話, 這裏打的可是衞星電話, 我想要二十至三十港元一分鐘吧, 現在可以任打了!

Adrian房中電話壞了, 過來我房打電話.

時間才下午四時多, 一場來到格陵蘭, 反正回不了去, 我和Adrian, Melissa和一塊出去走走.

我們往山坡那邊走去, Kulusuk不止有浮冰和泥地, 山坡上還有植帔, 甚至有一些小花和小小果實.
 
 
 

我們也走到海邊, 有片浮冰正好擱在陸上, 我們甚至爬上浮冰上坐著拍照, 不過一邊坐一邊拍一邊就發覺寒氣襲股, 一跳回地上, pat pat都麻了, 不只黏上冰點冰片, 還微涼微濕呢!
 

在海邊走著, 我們還拿起一些冰塊來拍照, 走著走著, 我們遇見了一個人正在爬獨木舟回岸邊, 是Chris, 他是跟我們一同乘飛機從冰島來的, 他以前也常做Kulusuk day tour的兼職導遊, 我們今次的導遊是第一次帶團, Chris是半帶新人的性質一同來, 他自己在Kulusuk也有住家, 所以他本來就不會跟我們一起回冰島, 他聽到我們因天氣關係要滯留Kulusuk, 他說: “我試過有一次, 天氣很壞, 結果我們滯留了十四天才能回冰島!”
 

Melissa他們都給Chris嚇昏了, 我也暗暗抽了一口涼氣, Chris繼續說: “不過那次是冬天, 格陵蘭不分晝夜的是黑沉沉的天色, 再加上的確是天氣欠佳, 才會滯留十四天之久.”

Melissa聽了就笑著跟Adrian說: “那你可以找個格陵蘭女孩去生小孩了.” 年少的Adrian給Melissa笑得臉也紅了.

跟Chris道別後, 我們繼續沿岸散步, 海面滿是很碎的浮冰, 如果不是我們給滯留, 的確沒有機會可以這樣在格陵蘭散步.
 

酒店下午六時供應晚餐, 我們回去吃飯,是自助餐形式, 都是雞翼, 雞腿, 意粉, 薯仔之類, 不太難吃, 當然也不會好吃. 所有滯留的團友, 還有本來就會住在Hotel Kulusuk的旅客全都集中在餐廳裏, 大家幾個幾個的坐在一塊, 聊聊天, 發發火, 打發時間.
 

不同的團友都走去跟導遊了解交涉, 但這位樣似大學生的冰島男子, 倒冷靜而淡然的說: “我只是帶day tour, day tour已完結, 我的工作也完結, 我也沒有其他資料, 我也不知道何時可以回去.” 冷冷的說話, 激得Bruce作不了聲.

Melissa和Bruce罵聲不絕, 因為他們本來打算明天要乘飛機回美國的, 現在看來已不可能趕及回美國, Adrian也很擔心, 他本來約了其他醫學生明天在冰島遊玩, 但現在當然去不成, 他會在冰島留一個月, 這是第一個星期, 所以他還有時間在冰島遊玩, 但他最擔心萬一明天也回不了去, 就趕不及星期一的實習.

反而我在心裏暗暗有點高興, 本來我就是想在格陵蘭留一晚, 現在事情的發展倒最合我心意. 不過我在質疑, 明天我們是否可以回到冰島呢? 冰島航空真的會來接我們嗎? 為什麼我會這樣想, 留待下回再說.

“因努特人的輪廓很美, 拍照出來很好看.” Adrian是攝影愛好者, 愛鑽研攝影技術.

“是啊, 真的很美, 我也拍了他們很多照片呀.” Melissa和應著.

因努特人的外貌有點像蒙古人, 據說因努特人的祖先就是從蒙古走到北極定居下來. 這幾個白人興奮地說著因努特人的東方輪廓有多美, 難邊真是鄰家的飯較香, 我這個東方人沒感覺, 答不上嘴.

“剛才我一邊走入村莊, 一邊見到這些因努特人, 見到他們的樣子很可憐呀, 我真的想立即打開錢包拿錢出來給他們.”

請相信我, Melissa說這番話時是非常誠懇而且出自真心, 她的眼神是流露著擔心和同情心.

Melissa和丈夫Bruce均是五十開外的美國醫生, 沒有孩子, 正宗double income no kids, 而且收入豐厚, Bruce自己有小型飛機, 閒來會自己駕飛機. 他們是典型的美國高中產人士, 家境富裕, 政治宗教道德取向保守, 討厭布殊政府, 也不見得支持民主黨, 據理力爭, 正義, 誠懇, 善良, 還很天真.

由於政府保護自然生態, 捕魚打獵都被大範圍的制止, 現代的因努特人都已喪失了先輩在極地的打獵捕魚求生技能, 但很多在格陵蘭居住的因努特人都不用工作, 因為他們拿丹麥政府的救濟過活, 男人們終日無所事事便喝酒, 所以酗酒情況嚴重. 旅遊書也呼籲遊客不要給錢或財物給當地人或者是小孩子.

晚飯過後, 大家在餐廳聊了一會, 也回去房間休息.

房間設備簡單, 有兩張床, 桌子, 熱水器, 有電視, 還有多個電視台可供選擇, 浴室簡單, 是站浴, 只有一件質素極差的肥皂.

幸好我習慣隨身帶著隱形眼鏡盒連小夾子, 盒子內還有一點藥水, 可以安然脫下隱形眼鏡, 安心睡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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